黄泥文

“它持之以恒,挑衅而撩人。”

【新志】【柯哀】以一个朋友的身份

大型意难平、真相是真/假现场。

有乱七八糟的别名,见文末帮我选选。

刀子钝所以不太虐 后文全是回忆杀,你们可以当做是柯南视角的柯哀粉红整理来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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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20岁。


“灰原,我说----”大侦探嘴里嘟嘟囔囔着,“为什么不在日本待着呢?日本研究所的工作还是我给你介绍的呢,怎么说走就走了。”


她像没听见一样继续拣着东西,绕过他从他身后挑出一袋酸奶,一边喝一边继续拣着。

这些天她总是这样,对他爱理不理的。


“喂喂,你这算不算把这里的工作当垫脚石啊,太没有良心了吧……”他仍然抱怨着她的先斩后奏。


“可以了。大侦探,送我最后一程吧。”她终于抬眼看他。


中途的叮嘱无非是些有的没的,什么不要熬夜,不要忘了吃饭,不要一个人乱逛怕她人在异乡被拐……

她连听他说话都带着不耐的神色。


他总是这样,说话说不到重点。

总之不是她想听的话。

她到底想听什么话呢?

她也不知道。也不敢想。


到了机场,他倒像是换了一个人,突然接受她离开这件事了。


“不过,灰原,你为什么一定想走啊?”他语气沉了下来。


她低着头好像眼皮动了一下,在额前碎发的遮掩下看不太清。


“没有为什么。”


“那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呢?难道我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人吗?”他也不纠结第一个问题了,他没有时间纠结。


“没有必要。不是。”


“我不是最后一个?”


“很多人到现在都不知道。”


“哦,那看来我的待遇还不错,居然不是最后知道的。”


“嗯。”

但有一件事,你一定是最后一个知道的。她想。


沉默的15分钟。


他自觉的不再说什么,大概是也觉得说多了更伤心吧。其实这也没什么,不过是去两年而已,她又不是以后没机会回来了。

但他总有一种预感,两年后她不会回来。

话说他预感一向很准的,比如上次他们服用解药时,他就预感,变大了的他们会渐行渐远。

你看这准吧,果然这些天宫野志保就疏远他了。


“走了。”她跟着队伍安检。


他情急之下去拉她,像他们幼年身体时一样。

没碰着手。碰着了袖口。


“你两年后记得回来。”

“还有,如果回来的话,我要做第一个知道的人。”他补充道。


你看,这话说的,“第一个知道的人”,够特殊了吧,好像她是他很重要的人似的。

但这似乎还不是她想听的话。


她身后已经跟了几个人,她干脆放着行李,人走出队伍离他近一点。


她抱住他了。


“灰……灰原?”他心跳不自主的快了起来。比起害羞,更多的是惊慌。


“后会有期。”她感受到他的回抱,是来自朋友的关怀。


她又回到了队伍。


她在张开手臂被机器检查身体的时候面对着外面的人群,包括他。

她在人群中锁定了工藤。

工藤也是。


他心里祈祷,她真的能两年后记得回来。

如果不记得的话,至少真的能后会有期。


他在机场,以一个朋友的身份为她践行。





是25岁。



“灰原,我说----”大侦探嘴里嘟嘟囔囔的,“为什么不回日本呢?说好只待两年的,都都拖了五年了,洋墨水有那么香吗?”


“我在这边挺好的,为什么要回来。”是陈述语气。


五年间他们通过邮件有一些交流,无非是他有疑问她来解答,打电话倒是屈指可数。

英国又不过日本的节日,逢年过节连问候都免掉。


“嗯……其实吧,”他注意着措辞,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注意着措辞跟她说这条消息,“两周后我要结婚了。”


良久的沉默。

但他并没有把手机从耳边放下来检查是否是出了什么问题的想法,似乎这会儿的沉默是他意料之中的一样。


“咳咳,我是说,你会来吗?”他还是打破了沉默,“请柬我已经寄过去了。”


“大概吧,到时候再看。”那边恢复了声音,没有多余情绪的声音。


“喂,我们可是最佳搭档诶,我们这么铁的关系,我结婚你还要考虑时间来不来?”


不知道为什么,他说这话的时候嗓子有点干涩,甚至有点心虚。

如鲠在喉,是这个感觉。


“我尽量。”

她确定这不是她想听的话。准确来说,她很讨厌他说“这么铁的关系”这种话。

但是也在她意料之中了。

知道是没有结果的感情。然而真的让她亲身去看他结婚,还是有点……

无所适从,可以这么说。


“你要不要带个小男友来啊?到时候可以把花球扔给你,平次和叶我都不给,就给你。”他语气带了笑意,好像真的很想她找个男人一样。


“来不来还是未知数呢。”她也伪装了笑腔回应他,“我去忙了。”


她挂了电话,此时正在咖啡厅。

忙个鬼,她在约会。


“前男友?”对面的男人语气平和。

相川绫彦,宫野志保的“试着处处”期的男人。

倒不是不重视他,她的“试着处处”要求很高的。相川相貌英俊,和她一样,是生化领域冉冉升起的新星。且是七分的喜欢她,这个度刚刚好。


她也不讶异相川做出这样的猜测,她的反应的确不像普通朋友该有的反应。

“谈不上。”


“求而不得?”

要说相川好就好在这里,他的询问不像是很多男人的质问,所以她很乐意回答他的问题。


“算是吧。”


“去吧,我陪你。”

这要求挺心机的,表面上是让她战胜心魔,其实是急于转正。


她没拒绝。





是婚礼。


工藤新一在看见她身后男人的一瞬间有些惊讶的神色,随即说她不厚道,有男朋友了居然不及时告诉他。


这不是她想听的话,准确来说,她讨厌他说“不厚道”这种话。

“这不是带来见家长了吗?”相川善于辞令,“相川绫彦,多多指教。”


显然是做足了功课来的,如此有目的性的讨好着博士。工藤想。


但婚礼的流程繁杂,没给他这个时间和宫野寒暄,他只说让她多留几天,他有很多事想跟她聊。然后投身流程之中。



兰挽着小五郎走过红毯。

光彦、步美、元太在下面吃着喜糖。

没有带着江户川和灰原哀。

因为他在台上说“我愿意”。

而她在下面看。

他给兰戴上了戒指。

相川喂她吃了一颗糖。


工藤好像在看宫野,像在机场时一样,人群中锁定她。

显然是错觉,因为下一秒他吻了兰。


人们在欢呼。

宫野志保没有欢呼。

她在台下,以一个朋友的身份为他祝福。



相川攥着她的手,无言的安抚。

她回握了。


他们在扔花球。

兰很贴心的往他们这里扔,显然是工藤的授意。

花球从她身前擦过,她没有接的欲望。

相川接到了。

他下跪求婚了,鬼知道为什么他带了求婚戒指来。


宫野好像在看工藤,像机场时一样,人群中锁定他。

显然是错觉,因为下一秒她答应了相川。


人们在欢呼。

工藤新一没有欢呼。

他在台上,以一个朋友的身份为她祝福。



兰向他邀功,她很高兴自己撮合了一对璧人。

他夸做的真好。


宾馆住了两天,带相川游览了一下东京,宫野志保觉得没必要留在这了,于是她匆匆向工藤新一告别,说要回英国。


“又要走啊?才两天就走?”他又不满地抱怨着,似乎与五年前别无二致。

还是有一点不同的,他们都有各自确定的伴侣了。


“我们在英国有要紧的事情,就不打扰你和兰的二人时光了。”她比五年前有礼貌多了,还会安抚他了。

但他知道是客套。

算了,两天就两天吧,也算是会面了,“后会有期”,她做到了。


“八点?我可以送你们。”工藤新一更加热络了,似乎忘记自己作为新婚男人此时理应和妻子蜜里调油。


实在是盛情难却,相川答应了,她不得不默许。

按相川的话:“你们是友上恋未的关系,做一次认真的告别就好了。”

友上恋未?不知道。

可能是她对他单方面友达以上,他永远对她恋人未满吧。


他们带的东西不多,不过是住两天,相川当时直接用一个自己的大箱子装了,他此时在排队准备把箱子托运,给了宫野一个眼神,示意给她时间她跟工藤告别。


“他对你很好?”工藤问她,他对相川没有敌意,就像她对兰也没有敌意一样。

虽然也没道理有敌意。


“他很好。”她觉得鼻子有点酸,“我好像有点感冒,去买点餐巾纸。”


他跟了上来。


一路沉默。


她知道他在跟着,但她说不出话来。

他想着,其实这也没什么,现在交通这么方便,只要有心,想见面还不是易如反掌。

但他有一种预感,他们不会再见面了。

他预感一向很准的,譬如上次在机场,他就预感她两年后不会回来。

你瞧这准吧,果然两年她都没回。


“你慢点,穿高跟还这么快。”他下意识去拉她,像幼年时的江户川毫不在意地拉灰原哀一样。

没拉着手,连袖口都没拉着。碰着了衣摆。


“我进去了。”她走进人满为患的商店,转头示意他走。


或许是买东西的人太多了,他这一愣被人撞了一下。

她穿了高跟后只比他矮一点,他驼着背往前一扑好像两个人鼻子碰到了。


她抬了下巴,唇也碰到了,好像有挤压感。

他们亲了。


他伸了舌头,舌也碰到了,还搅动了起来。

他们吻了。


在拥挤的人群中,直到身后有人提醒他们让路。

这才松口,给人让路。

面色潮红,不知是因为羞愧还是因为意乱情迷。


“灰原,我……”刚才种种,神使鬼差。

可他似乎不惊讶于这个吻。他不羞愧于伸了舌头。虽然这个行为是不好的,但他觉得顺理成章。

就好像他们本就命里该有一吻一样。

他还在支支吾吾,只吐的出语气词。


会是她想听的话吗?她等着。

他还是没说出个所以然。

“没事。”她放慢了呼吸,去买纸。


他在原地等她,突然有一种丈夫等妻子购物的错觉。

他否认了这种错觉。


她给他一张湿巾。

“啊?”

“擦擦。”

“啊?”

算了,她干脆亲手帮他擦。


他甚至能看到她脸上的绒毛。他还看见她眼眶红了。

他觉得脑子里什么东西跳了出来。


是过去种种——


是教室。

是骄矜的步伐,不容拒绝地拉开他旁边的椅子。他有些慌乱。

“请多指教。”


是走廊。

是回眸一笑。他脸红了,还被元太推了一下。

“你怎么啦,难不成是喜欢上那个架子十足的女生了?”

“没有!绝对没有!”


是博士家。

她跪在他面前扯着他衣服嚎啕大哭。他一时错愕,有了心疼。

“你这么有推理能力的人,我姐姐那样的事应该很轻易就看透了,可是,可是,为什么啊……”

这是她第一次向他面前袒露的真实面目。


是足球场。

他摘下她的墨镜,给她带上自己的帽子,拉过她的手臂。

“怎么样,这样就算被拍到也不要紧了,来吧,看比赛!”

……

“我对你真是越来越有兴趣了。”


是夜。

他坐在窗口,她坐在床头。

“可是,你为什么在这里?”

“我只是有不祥的预感,所以到这里来看看你。”

或者,他在被子里,她在床边。

是枪口里的七朵玫瑰。


是公共汽车。

她说有组织的味道,他拉着她的手臂贴着闻, 她让他正经一点。

他抱着她撞破玻璃跳出车厢,满身都是血。

“不要逃避自己的命运。”


是地铁站。

他狂奔着,穿过阵阵人潮和重重梯关,跑到她的站台,喊着她的名字。

“干什么,喊的这么大声。”她转头问他。

幸好她在。


是贝克街。

“茧”游戏里她为他挡过一击,他跑到她旁边。

“对我们而言,你就是福尔摩斯,你拥有这种能力,没什么是福尔摩斯解决不了的,对吧?”


是宴会,第一次他牵了她的手,第一次他给她带上他的眼镜,说摘下眼镜他就是超人,第一次她也牵了他。

是车厢,偷偷看她对着孩子们温柔的笑意,她脸红了,他说没什么;或者抢她药盒里的临时解药,被她一句大喊的“色狼”所制止;或者她的毛衣线开了露出内裤,他还用手电筒照个不停。

是讲台,他递给她自己的帽子,她愣了愣终于给自己戴上,说自己是可爱的女生;

是滑板上,雪峰上的风大,子弹追击下他抱紧她还为她遮住眼睛;夜晚的去铁道岔口的下坡陡峭,她在他身后扶着他的肩,他放慢了速度。

是教室里,她借橡皮给步美被他打趣后踢了一下他的凳子,害他被老师点名批评;小林老师出谜题,别人崇拜他求他说答案,只有她说“不要摆架子啦”。

是书店,他够着脖子找书,没头没尾的乱跑被她截下,她戳着他的脸给他指了推理书的方向。

是树下,她踩着他的头够树上的猫,还嫌弃他个子矮,最后还是陪着她一起挨家挨户的找猫的主人。

是车旁,她勒令他开车门,他拒绝,她一再要求,他吼她“你适可而止吧!你以为你是谁啊?”,又反应过来她怕静电,哈哈大笑,还教她要摸一下墙和地下的沥青;还有她生病那次,他把手伸过去想扶她下车,她根本不领情,叫他让开。

是电影院,她睡倒在他肩上。

是求签,她嘲笑他是凶,还炫耀自己的“大吉”。

是音乐厅,千钧一发时她靠吹出的音调示意他关键的单词,一个只有他懂得的暗号。

是黑暗里,她拉住他的手腕,说“别走,求你了”,但他还是跑走了。

是帝丹中学,就算梦里的17岁的少男少女,他仍然毫不顾忌与她的肢体接触。


他们曾经共用一条安全带。

他们一起教育三个小孩子,他偶尔放松一下气氛还被她一起吼。

他们可以会心一笑,确认过眼神就可以路径一致的前往同一个目的地,甚至是目的地是一间厕所,七岁小孩的身体仍然可以为所欲为。


她恐惧瑟瑟发抖时只会在他身后牵他手臂抓他肩膀。

他看到她内裤颜色,还用博士变声器说看到她屁股,被报复内裤洒了辣椒粉。

他打电话接电话,她都可以俯身来听。

他想知道她耳机里的歌,她不告诉他,他就机关算尽到不像个侦探像罪犯,还想窃听。

他从自己船的驾驶位跳到罪犯船头,只需要对她说一句“灰原你来开船”。

他失踪时,服部都找不到他,别人都要放弃了,只有她在山谷里把他翻出来,带他回去。她能靠眼镜找他,也能靠自己。

他会因为园子换了她的同款发型而多看园子几眼,想象她长大的模样。

他可以放心把足球的最后一棒交给她,他知道她一定可以越过万千阻碍把球踢到他脚下,最后他临门一脚阻止炸弹爆发。


是一时好奇。

“我说灰原啊,你为什么要为我做这么多呢?”


是郑重其事。

“光彦,我并不想泼你冷水,不过我劝你还是对她死心吧。”


是心慌试探。

“我脸上有沾到什么吗?”


是故作坚强。

“只不过是下个车,一个人还是行的。”


是真真假假。

“不在你身边的话,你就不能保护我了啊。”“啊?”“开玩笑的啦。”“什么嘛。”

“我爱上你了,从第一次见面之后。看来你并没有发觉呢。”

“然后,就能和你永远,永远这样……”“灰原,你……”“开玩笑的啦,精神好点没有?”

“你干嘛那么紧张啊?”“那是当然的啦!里面有……有我喜欢的女孩发来的短信什么的啦!”


是勒索。

“芙莎绘的钱包,这么大的。拿这个来换我就帮忙,怎么样?”“好了好了。”


是关心。

“所以我当然不能让她担心这回事。”

“这件事可千万不能让灰原知道,其实她根本没有外表那么坚强。”

“她好容易辛辛苦苦做的粥,在冷掉之前给我喝掉。”

“忘带东西的人的是我,我会自己回去拿。”“笨蛋,陪你回来还不是怕你这丫头独自走在外面被人拐。”“我又不是小孩。”“外表就是个小孩。”

“笨蛋,你可不是一个人哦!”

“看吧,说了你不是一个人嘛。”


是吐槽和小脾气。

“我都快从搭档降级成打杂小妹了。”“哪里,不是助手,是搭档啦。”

“抱歉,我来晚了。”“你要让楚楚少女等多久才甘心?”“是啦是啦,您楚楚动人。”

“总之,一点也不觉得高兴!”“啊,这句话,是你在说谢谢吗?”“你傻啊。”

“你们仨一块打哈欠啊,又不是灰原。”“不好意思,我是个哈欠女。”

“我不是跟你说了我要大阪烧吗?”“抱歉,我对吃的不太懂行。”

“典型的女王陛下的感觉。”“跟灰原你有点像。……不是,我是说她也是个美女。”

“你还真是,一点都不可爱啊。”


是被人以为是小情侣。

“但我只是想问为什么灰原要戴柯南的帽子呢?”

“小不点,你新交的女朋友吗?”

“谁叫你每次都要跟灰原同学斗嘴。”“就是就是!”

“今天和女朋友一起来看球赛?”

“小哀是傲娇啦,对吧?”“柯南是太骄傲了。”“他们俩有点小大人啦。”

“你们又在说悄悄话!”

“好像只有你们两个才有共同语言,又好像你们根本不在意别人。”


是“混蛋”,是“笨蛋”,是“色狼”,是装成有点傻的小孩样子的“啊咧咧”,是“大侦探”,是“自大狂”,是“女王样子”,是“84岁的老女人”,是“凶神恶煞的哈欠女”,是“咱自己人”,是“我们”,是“伙伴”,是“搭档”,是“命运共同体”……



一时间万千思绪涌出来,他觉得心脏一抽一抽的。

他觉得错过了好多好多东西,多到大脑装不下这么多回忆。

他真怕自己将来有一天会忘记,关于友情,关于亲情,关于……别的。


不知不觉,他已然跟她走到了安检口。

事已至此,他又能说什么呢。


“灰原,后会有期。”他只能这么说。


这不是她想听的话。

“大侦探啊。”她没有回复他“后会有期”,而是,“我不会忘记的。”


不会忘记什么?不会忘记他,不会忘记灰原哀和江户川柯南,还是不会忘记要后会有期?

他真想追问她,但他知道,或许连她自己都不清楚。


他只能祈祷,他们真的能后会有期。

如果后会无期的话,至少真的能记住彼此。



“灰原,其实,其实我……”他还是想说些什么,“这些年来,你是不是也……”


最终还是不可说。


果然啊,那件事,你是最后一个知道的。她想。

这好像,有点接近她想听的话了。

但还是老样子,一说到重点就没了下文。差了半句。

算了,她知道是无疾而终了。这话说的,还没有开始,又怎么会有终止呢。是吧。

她的最后一句话可能也不是他想听的:

“我说了,我不会忘记的。”


她跟着相川进入了队伍,相川很识相的没说什么,只是在一旁默默帮她提着包。


她终于头也不回地走了,相川遮住了她的背影,他再也锁定不了她了。

她也没有在人群中找他的身影。



她在机场,以一个朋友的身份向他诀别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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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篇文吧,本来就是我看快红的时候觉得难受,想写虐文,但是快红太难写了,平和我下不了手,就还是写了柯哀。

文笔一般,全无雕琢,我用的7个小时起码5个小时是翻和整理柯哀的粉红。所以……文笔拙劣你们当是工具文粉红贴也行。但我私心还挺喜欢这种简简单单性冷淡风的,短篇假装自己很高级,长点就原形毕露了。这是我最喜欢的一篇,可能我喜欢意难平吧。

按伏笔和对照来看,有一堆标题可以用。

有一堆乱七八糟的标题 ,你们帮忙评论选一下。

1原标题《以一个朋友的身份》

2《工藤新一的预感》

3《最后一个知道的人》

4《人群中锁定》

5《好事成双》😂是说他们一个成功结婚,一个成功定下了结婚的人,其实我觉得《双喜临门》也不错😂😂

6《你抬下巴我伸舌》 标题选的好,绅士少不了。

7《工藤新一和宫野志保没有欢呼》

8《手、袖口、衣摆》

9《她想听的话》


怎么说吧,按阅读理解的规律78太小了,不是贯穿全文的线索,但是看起来比较高级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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